纸醉金迷:我与一位女处长的韵事,我和处长
发布时间:2024-07-30 23:29:06
  其实,那天我是急了点儿的。初次见面便拉人家吃饭,何况又是中午时间。但我和王靖就是那么策划的——直来直去,杜绝缠绵。在我的要求下,她还是同意了。不过她并没有象我提议的那样去吃海鲜,而是把我带到离她们办公楼不远的一家普通餐厅。开始我还假装风模地客套着,在她的一再坚持下,我故作勉强地坐下了。心想,王靖那边又可以省下些了。

  那顿饭花了两百多元钱。回来后,王靖说:“还是我设计的对吧?对她们这样的人甭跟谈恋爱似的。”我禁不住吻了她。我想起这次行动前,她带我去商场买皮鞋时,我舍不得花那三百元钱,在大街上跟她吵架时她说的话——

  “这叫印象。象你平时一样,不修边幅吗?你现在去见的是一个银行的女处长。否则人家根本瞧不起你.....我也不想这样。三百元够我们一个月的中午饭。可我们没有办法。我们还要干下去,我们已无路可走......商场就是这样,虚虚实实,真真假假。我们过去之所以败下阵来,就因为我们不黯商情,以至现在弄得两手空空,身负巨债.....怎么办?

  “银行是专门跟人打交道的,他们注重的就是你的表象,你的气势。它代表你的实力,没有实力,你怎么偿还?所以即便是装,这次,你也要装出来!”王靖那天真生气了。

  不过,那天我的确装得不错。与江楠聊了两个多小时,她才不得不走地走了。临走,我把两张票推到她面前:“没人去,你就找我。”她很大方地一笑,那双别致得让人琢磨的眼睛无奈地望过我后,轻声地道:“明天下午,你听我的话吧。”

  也许,毕竟有了在此之前的几次电话联系,我的大胆终于没有遭到拒绝。翌日下午,守在电话机旁等待她的消息时,王靖故意逗我说:“我说吧,你原本就是块多情的料。看来,我是管不了你啦。”

  傍晚时分,我和江楠见了面。也许真正使我们延续了我们后来关系的只是由于我调侃时的一句话.....

  那天,是钢琴王子在首体演出。当我们坐在剧场,钢琴王子克莱德曼的演出进行到一半的时候,她忽然问我:你说,那舞台的造型象个什么?望着钢琴王子脚下那小提琴型的舞台,我不由得脱口而出:“屁股。不,臀部。”

  尽管身旁有那么多人,她竟格格地笑了。

  夜深之时,我送她回家。长天如泻的夜空下,和暖的风轻轻地吹。我们一路聊着,话越来越多。不知不觉中我们已走出好几个小时。我们的手何时牵到一起,谁也没在意,只是在她家门口分别的时候,彼此都有些不舍。她的目光和语气都及为深情地问:“这么晚了,你怎么回去呀?”我看了表,已两点有余。

  “要不.....你就在我这儿凑合一宿吧。我们那位不在家......”她低下了头。

  跟着感觉走,也许是我的理智无法不顺从心灵的唯一选择。夜半,当她起来给躺在沙发上的我盖被子的时候,我把她拉到了怀中。

  “完了。一个纯洁的革命干部就这么被你毁了。你——该死吧!”早晨一到公司后,我把自己的所作所为如实向王靖汇报时,她不冷不热地叹口气道。

  “这不都是你设计的吗?”
 

  “那也得你自己意志薄弱呀!”

  我知道这种事情生米做成熟饭的时候,女人的心总会另一番样子,不禁嘿嘿一笑,不与她争辩。

  “哎,她那处长到底真的假的?”

  “真的。我在她办公室时,进来的人都这么喊。”

  “连处长都这样,完了,真是完了。跟你说,你要贷不来款,我跟你没完。”

  “不就怕鸡飞蛋打吗?”

  “她蛋碎不碎我不管,你别到头连我这只鸡也飞了。”

  “你干嘛当鸡呀?你不是知道鸡是干什么的嘛?”

  “你-----我抽死你。”王靖笑骂着,朝我扑来。

  事情的起因就是这样。十年前,我做生意赔了一百多万。我想贷款,便拿起电话簿找银行咨询。接电话的人挺客气,不认不识却不厌其烦给我解释。有权有势的国家部门热心肠的人已越来越少,我特感动,由不得把自己的情况跟人家唠叨了几句。对方似动了恻隐之心,说我这儿不贷款,只能帮你问问支行。我一听这,立刻奉若神明地将对方称颂了一阵,弄得人家直不好意思。终于道:过两天你再来电话------就这样,我虽没跟人家见面,也算认识了。再通电话找她的时候,我才知道,赶情人家是位女处长。王靖听说后眉头一皱,说:机会来了,阿米尔,你准备冲吧。为此,王靖设了一计。其实也没啥新鲜的,就是让我舍得一身侉地去跟人家套近乎,即便弄得死去活来呢,反正贷款一到手,立码走人。为庆祝这一计谋的诞生,我和王靖还跑到一家小饭馆,喝了杯酒。后来我准备了些材料,江楠让我去找她,说帮我找个人.....

  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曾问过江楠:“你说,人,心眼好,好吗?”

  “碰着心怀叵测的,容易上当。”

  “那碰上真诚善良的呢?”

  “弄不好也会失足。”

  “那你干嘛那么热情呀?”

  “我对谁都那样。”

  “幸好谁都没象我这样。”

  “美的你。其实你那天是巧了,我正好到那屋去办事,赶上你的电话。”

  “你怎么不说是专门等我来的?”

  我这么一说,她凝思片刻,很认真地反问道:“你说那叫什么?”

  “缘。”
 

  真的是缘吗?我想过,但不敢深想。

  为了贷款,江楠的确帮过我的忙。但由于那会儿银根紧缩,自己没抵押,又找不到担保单位,贷款的事便有一搭无一搭地拖着。倒是我和江楠间的感情变得越发的迷离,让人弄不清真假了。

  一个夏秋交际的假日,江楠约我去西山。她的父母原来都在国防大学工作。她从小在大院长大,对那个给过她年少时的欢乐和纯真的环境颇为流连,想去看看。她找到了儿时的学校和幼儿园。我一边给她照像,一边听她回忆少时的故事。从那缓缓流淌的话语中,我感受到了她内心中许多隐藏的美好。那种美好的东西即便存在于一个涉足仕途的女人心中也是那么洁净,诚挚。虽时光荏苒,也难以消融。太阳西沉的时候,我们坐在了颐和园佛香阁的山顶上。缤纷的晚霞泛着耀目的光辉,在辉光的映照中,她依在了我的肩上,呢喃地说道:有时我多想自己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女人呀!听到她动情的倾诉,我感到自己有些卑微。

  江楠有个最好的朋友叫程清,也是她的部下。沉浸在感情的喜悦中的她,忍不住把我们的事告诉了程清。一天下班后,江楠让我到她们单位附近的烤鸭店,把我郑重其事地介绍给了她的朋友,虽然我对这种方式很不习惯,可我无法责怪她的真诚。让我不好意思的是程清打趣的问话:“我该叫你什么呢?就叫姐夫吧。好吗?”我的脸腾地红了,那种心跳的感觉迟迟没有消去。

  那晚,我看的出,从始至终江楠的眼神都被一种快意和甜蜜浸润着,那天的她已根本不是一个在同事和客户面前正襟端坐的女处长了。她坐在我的身边不时用柔情的目光望着我,脸上泛着红润,一双笑眼如痴怨的少女。

  临分手时,程清把一串钥匙交给江楠,同时拉着她的手,笑盈盈地道:“看着你这样,我都幸福。你们去吧,好好在一起。”

  程清有套房子,就在她们单位附近。她住在婆家,房子常闲着。自此,我和江楠常到那里去,说聚也好,说混也罢。

  就这样,我们在一起相处了近半年的时光。毕竟年岁和经历上的接近使我们之间许多共同的东西,在日渐倾心的氛围中诱发出来。至少对我来说,一种即便初恋时都没有的感觉弥漫于两情相悦的交往中,并日渐浓烈,使原本郁闷的生活多了些快慰和充实。有时我真的忘了来时的初衷,以至有一天王靖站在我的面前,庄严而又肃穆地问我道:“昨天你又去她那儿了吧?”而我的回答却是“没有”。说老实话,那时的我,是瞒了她不少事的。

  翌年春天,江楠到欧洲考察,一去半年。而这半年,我过了番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。